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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问牛宝宝起名哲昊好婚姻日记爱恨归零33

2025年10月21日 静态资讯

第二天早上小茹醒得比平时晚一点,因为孩子们都要回来,自己扎完针灸还要买菜做饭,她赶紧起床了。

国华照例是房门紧闭,天塌下来仍然是睡懒觉,仿佛在医院病床躺着的是与他无关的人。小茹摇摇头,去厨房烧了水,就刷牙洗脸上厕所,等会过来煮面。

小茹在放水时犹豫了一下,还是多放了一点水,煮了国华的面,将他的那一碗盛在碗里放在电饭锅里保温放着,自己吃饭后把锅碗都洗了,就出门去了。

她先到中医诊所扎针灸,因为来得早,前面没什么人,也不知是不是昨天累了一天的缘故,今天感觉腰特别的酸痛。医生有点惊讶,她如实说了昨天的事,医生温和地说:“你要多休息,身体和机器一样,需要保养。你自己都没彻底好转,还去照顾病人,就好比是机器不上油开工,伤害很大的。”

小茹叹了口气,应了一声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

扎了针,趴在理疗床上,医生开了机子,挪了理疗灯过来照在扎针处,下楼去了。

小茹手机响了起来,她伸手抓过来,是梓俊打来的,她开了免提,儿子说他们已经出发了,如果不堵车大约一个小时就到家了,哲昊请不了假,梓梅晚点会回来。

扎完针灸,小茹去菜市场买了菜,又买了水果,本想买瓶饮料,又觉得天冷太冰了,决定自己做点奶茶,于是就提着菜和水果回家了。刚到楼下,就看到儿子的车停在楼下的路边停车位上,看来今天路上不堵,他们已经到家了。

她上楼,正要掏钥匙进门,忽然听到屋里一片嘈杂的吵架声,是国华和梓俊,为国华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梓俊大发雷霆,雨桐在中间焦急的规劝,她急忙开门走了进去。看到她儿子住了口,雨桐喊了妈,儿子是满脸的余怒未消又加上对母亲的心疼,他急忙过来接过母亲手中的菜,说:“妈!你不好好休息,净是操心!”她微笑着答应了雨桐,又拍拍儿子的左臂,说:“没事,妈很好。”

国华大约是刚起床,昨晚的不愉快,今早儿子一到家的怒火,使他大为愤怒,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脾气太好了,人人都敢冲他发火,他今天非常的不爽,谁也不想让,所以他站在房门口,头发贴在头皮上,有一两缕因一夜睡姿向一边突兀地翘着,一只眼角还残留着眼屎,两只鼻孔剧烈地翕动着,身后的床上被子胡乱翻作一边,他仿佛就要随时爆炸。

雨桐不知所措地看看公公,又看看婆婆,梓俊将菜提进了厨房。小茹知道,此时即使是关心的话语也会点燃国华的炸药包,于是便越过他身前,对雨桐一笑,拉了雨桐说:“桐桐,坐吧。路上不堵吧?俊儿,帮妈倒杯水,给桐桐也倒一杯。”

雨桐略为自在了一点儿,挨着婆婆在沙发坐了。本来小茹是不坐沙发的,但看到儿媳的无措,她就拉着雨桐一起坐了。梓俊倒了两杯水出来,一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,又生气起来:“妈不能坐沙发,怎么又坐在沙发上?”

雨桐吓一跳,赶紧拉着婆婆站起来,小茹埋怨地看了儿子一眼,说:“也没那么夸张,你今天怎么啦?”

说话间,梓俊已经搬了餐椅过来挨在沙发边,小茹连忙将雨桐拉到自己身边坐了,梓俊又去洗了水果,端了出来。

国华在一边爆发了起来:“他怎么啦!他现在牛得很,一回来就骂老子,了不得了!哪里还知道谁是儿子谁是老子?!”

梓俊一双眼神喷火地扫过去,提高声音说:“你这么委屈为什么不和我妈离婚?自己找罪受有瘾?”

国华愤怒地往前走了几步,指着儿子道:“老子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?”

梓俊红着眼也站了起来吼道:“当然关我的事!因为那是我妈!是我妈!你爸欺负你妈一辈子,你就有样学样,我告诉你,想都别想!你对我妈好,我就尊重你,你对我妈不好,别在我面前摆谱!”

国华气得发了狂,冲过来照儿子肩膀捶了一拳,积攒已久的委屈,像决堤的洪水破了口,肆意汪洋。雨桐惊呼一声扑了过来,小茹本在呵斥儿子,看到国华的冲动也动了气,冲着国华吼道:“你还不去洗脸?!你爸还躺在医院呢!你也真够搞笑的!”

梓俊没有还手狠狠地盯着国华,说:“除了打老婆儿子,你还敢跟谁动手?”

小茹拉过儿子,冲国华吼道:“颜国华,你再不去洗脸,我和儿子媳妇就走了,你既然想搞得大家都不痛快,那就成全你!”

颜国华像发了疯似的又一拳挥了过来,雨桐又惊叫起来,梓俊不闪不避,双手握成拳倔强地站在那里,小茹想都没想就扑上去阻止,却被他这一拳给打得往一边的沙发上倒了下去。梓俊看着母亲被父亲打倒,完全失控了,他红着眼眶,猛地一拳冲父亲挥了过去,力道远远超过父亲的拳头,国华往门边跄踉了几步,梓俊完全不听母亲妻子的呼喊声,冲过来又是一拳将父亲打倒在地,咬牙切齿地说:“打老婆儿子不是很有本事吗?来,今天让你过足瘾?”

国华万万没料到一向斯文沉静的儿子居然会还手,而且还是如此狠厉,他感到既羞辱又愤怒,同时对儿子的滔天怒意生出了一丝怯意,一瞬间,他的气焰熄灭了下去,感到无限的凄凉。妻子,儿子,儿媳都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,他们虽然是一家人,但是他们之间早已裂开了一道深深的鸿沟,他一人在这边,他们在那边,早已分崩离析了。

国民看看时间,已经十点了,弟弟妹妹既没人来替他,也没人打一个电话过来,心中十分恼火。父亲生怕他离开,连他去吃个早餐都打了几个电话。他和丽华生活久了,也是有点洁癖的,昨晚租的行军床和被子又脏又旧,再加上父亲身上正红花油和风油精混合着老年人的体味,一阵阵袭来,使他有种轻微的恶心感。尤其是早上父亲大便,那股臭味儿,还得给他擦屁股,几乎没把他给熏晕了。那一瞬间,他几乎要崩溃了,父亲还嘟嘟囔囔说没擦干净,他差点就要怼父亲几句了,他们兄妹仨小时父亲从来都没抱过一次,更别提擦屎把尿了,他能这样照顾他就不错了。

也毕竟是六十多的人了,一夜没睡好也精力不支。他以为国华早上会来替他,那么中午他就可以在家里补下觉了。看样子,国华是照常睡懒觉去了。

手机终于响了起来,他连忙看了,是母亲打来的,他接了。母亲说,孙儿孙女们都难得的聚得拢,说大家都一起吃个饭。他本来也有此意,但是考虑到在外面吃这么多人得上千元,自己出这个钱怕丽华不高兴所以就没提,现在母亲提出来,他没有马上说好,而是委婉地问在哪吃?母亲从他的反应里也马上领会到了,说,就在国珍家里吃吧,一家人也不争个吃喝,只图个热闹。他说行,就这样可以。母亲又问,是她给各家打电话还是怎样?他想了想,说各人给各家通知吧,我跟丽华说,再打个电话给小柳。

在走廊打电话给丽华时,他说了吃饭的事后,忍不住吐槽了下自己没睡好的事,丽华又心疼自己老公又生气国华的懒惰自私,忍不住说:“我打电话给国华!”

国民又赶紧说:“算了,等他过来也十点过了,一上午也完了,白白得罪他。”

丽华不高兴地说:“胡说!不说他后面他每次都这样,装傻!”

国民想想也是,就没再坚持了。挂电话没多久,丽华就打过来了。

“梓俊和国华打起来了!”

他吃惊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丽华说:“我打给国华,他给挂了,打给小柳,小柳说的。梓俊回到家国华还在睡懒觉,就生气国华每天没有照顾小柳,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,小柳去扯也被打了,她腰还没好利索,又挨这么一下,这会在中医诊所那里推拿呢。”

国民叹口气,说:“唉,国华也确实是,唉,真是太不象话了。”

丽华哼了一声说:“都是爸妈给惯的。我跟菲菲说了,让她直接去姑姑家。你也去国珍家睡一会儿,我去国华家看看。”

国民说:“爸怎么办?算了。”

丽华说:“现在又没做手术,他吃饱喝好了在病床上好好躺着就行了,我跟你说,老头子和国华一个样的自私,越惯越上脸,你不听有得你受的。”

国民知道妻子说的没错,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,说:“再说吧,再说吧。”

挂了电话,他在走廊尽头窗边点了一支烟,还抽,父亲的电话就来了。他忍着心烦接了电话,父亲问他去哪儿了,他抑制着心情说:“我能去哪儿?抽支烟也不行吗?!”

抽完那支烟,国民没有马上回病房,而是先去护士站打听了请临时护工的事,定了一个临时护工,带了一起回了老父亲的病房。

颜爸有点茫然的看着大儿子身后的那个中老年男子,国民面无表情地说:“爸,这是我请来的护工,我中午去国珍家吃饭,他在这里照顾你。”

颜爸有点紧张地问:“国华不来照顾我呀?”

国民不想跟他说国华家里乱成一团糟的事,淡淡地说:“我不知道,打他电话没接。”

对母亲安排大家都到自己家吃饭,国珍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,母亲总是喜欢自作主张,嫂子弟媳她不敢安排,但是安排起她来从来都不商量一下,她也从来不敢反抗母亲的意思,在娘家面前,她永远只能低眉顺眼。她深深地吸了口气,平复一下心情,只得赶紧去买菜,因为时间仓促,她在熟食摊买了些熟食,又买了些快洁菜,买了些卤菜,又去买了鱼和肉,炖汤是来不及了,买了猪肝,芹菜,打算做个猪肝糊。买好菜回到家,她一头钻进厨房就忙活了起来。

先洗了米把饭煮上,马上急急忙忙地洗菜切配起来。熟食蒸热预备滚锅,鱼洗净沥水花刀抹盐,瘦肉切片加生抽抓捏入味,包菜撕去粗筋,剥蒜刨姜,一个人忙上忙下,打点十多口人的饭菜,确实不易。母亲几次拄着拐杖要来帮助,她不耐烦地让她去看电视别添乱。

等到菜准备了个七七八八,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,看看时间,也该快到了,赶紧洗了些水果,端出去放在客厅上,刚好门铃也响了起来。

颜妈伸长了脖子,说快去开门,国珍有点儿不耐烦地说晓得。

是国珍的女儿女婿儿子媳妇和孩子们回来了。

陈龙照旧是闷头不说话,也没和外婆打招呼换鞋就回自己房间了,赵芳也就是打个招呼就没言语了,还是陈凤两口子笑嘻嘻的说着话在颜妈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,孩子们一进屋子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,抢电视遥控,抢摇摇椅,打打闹闹。颜妈看着重外孙子们,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。

一会,门铃又响了起来,陈凤过去开了门,是菲菲俩口子过来了,国珍从厨房擦了擦手出来,笑眯眯的跟侄女侄女婿打了招呼,又诧异地问:“你妈妈呢?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?”

菲菲夸张地耸了耸肩说:“叔叔家打起来了,我妈去劝架去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

大家一齐惊呼了起来,尤其是颜妈,激动地嚷了起来:“天哪,这是为什么呀?肯定是为了国华来照顾他爸,小柳心里有想法一一一”

菲菲翻了个白眼打断了奶奶的臆想,说:“奶奶,是梓俊和叔叔打起来了,不是婶婶和叔叔打起来了。”

颜妈人虽老头脑却转得挺快,接过话头:“啊?是俊儿和国华打起来了,这又是为啥呢?那肯定是他妈跟他说了啥,要不然怎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呢?”

菲菲彻底无语了,摇摇头,叹了口气,不再试图解释了。在她还是个女孩子的时候,她总觉自己的母亲和婶婶都心胸狭窄没有格局,当她结婚后,她才渐渐明白,那些计较,都是一次一次被伤过的后遗应激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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